的手,可是司辰的手受伤了为了救我挡在车前面让人撞,那只手再也不能弹琴了。
这个梦再真实不过,那些我没有亲眼目睹的画面在我的梦里完整的重演了一次,原来真的有了人为了我不要命。
于是我就开始哭,愣是把自己给哭醒了。醒来看见的那个人,却不是司辰。
祁祥一直在喊我的名字,轻轻握着我的手,“做噩梦了?”
我大口的喘气,过了半天才平静下来,对他点点头,然后又很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祁祥不是在美国么,就算他听说我住院了也不可能几个小时就飞过来。
他说:“回家过年,顺便来看看你,刚到就听说你病了。”
这一句问候很平常,但我看见自己被祁祥握着的手就不自在了,我把手抽出来的似乎祁祥愣了下,然后还是配合着松开。
我冲他笑笑,摸着自己脑袋,“没什么,就是低血糖摔了一下,可能有点脑震荡。”
然后我往周围看看,我住的是单人病房也不存在会打扰别人的问题,但是天还没亮,肯定没到探病时间。
祁祥挑下眉,“我爬楼梯上来的,又求了护士很久才让我进来。”
单间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