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留学两年,我以为司辰决定去美国会找祁祥。
他低着头,耐心的挑着盘子里的青椒。
我又问了一次:“他又没有找过你,让你帮他安排?”
祁祥抬眼皮看了我一眼,把那盘挑出去青椒的炒饭推到我面前,“你觉得我会帮司辰一起瞒着你吗?”
我没说话。
祁祥接着说:“美国签证不是那么好办的,司辰家的情况,加上他妈的情况。就算可以,你以为不需要时间准备吗?”
这次我慌了。
所以说司辰的离开并不是突然的决定。
“两个月也不够。”
当祁祥说完这几个字的时候我彻底明白,早在拉票那天我被司辰的妈妈捅了一刀之前,他已经在准备去美国了。
我低下头,海鲜炒饭再一次变成眼泪炒饭。
加上他和我说琴行转让说分手的那一个月也不够,原来那时候他已经做好离开我的准备了,可能从我出院的时候他就在计划着这件事了。
或者,更早更早。
不恨他不怪他是不可能的,可能比高中那次还更恨,那时候小小的年纪或者真的不懂爱是什么,我爱上司辰,更多的更多,是这两年的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