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没完没了的工作外,我生活的重心完全是一个找字,我联络了所有可能知道司辰下落的人,拿纸和笔记下来,一个一个分析再一个一个排除,公司新来的助理还以为我在算下期彩票的中奖号码。
我弹司辰弹过的琴,哼他写过的曲子,回到那年我们私奔的海滩,看潮起潮落,叹聚散离合。
电视台放纪录片,是一个有关打口碟的故事。
被采访的主角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一边说着自己高中时组乐队的事,一边慢条斯理的把剪刀穿过光碟,时不时的还聊聊果儿什么的。
一张碟,他修了差不多十来分钟。
我摇摇头,不是这样的。
我想起司辰以前修碟的那个小模样,帅的几乎每个姑娘都能立刻爱上他,修长的手指,飞快在他手中转动的碟片,打火机快速的燎一下,每一个打过口的地方都平滑的几乎看不出痕迹。
那时候到了周末我和司辰就会去卖打口碟的那条街蹭歌听,为了能让我听到想听的,司辰就帮老板修碟,有人买了付钱之后司辰就帮忙修,甚至一些不听打口的人因为好奇司辰在做的事也买了一张让他修,这其中,不乏一些小姑娘。
当时的我是骄傲的,也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