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懵了,赵铭甚至敢发誓,那一刻他彻底沦陷了。
“你是不是发烧了?”何柯问。
赵铭把手缩回,脸红地点头。
“等我,我去给你打点热水。”何柯说着,拿上赵铭的杯子出去了。
看着何柯的背影,赵铭趴下继续睡觉:这辈子,非这女的不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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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赵铭都是趴在桌子上的,什么精神都没有。
与此相反的是潇眉,她虽然也感冒了,但感冒的次数多了也就明白怎么在感冒的时候也看进书去了。
答案就是,看文科。
到了晚上,药罐子一样的潇眉又出去输液了,只不过这一次,陪她的人有点多,整个医务室都坐满了。
自己班尚且有两个女生陪着自己,而且这位医生大妈今夜没有出去打麻将,丝毫不用担心回去晚了的问题。
等到十点过,潇眉和几个女生往外走,她们并不是最好离开的人,还有一个女生在医务室里,站起来都困难。
“小姑娘,怎么样了?吊完这一瓶能起来吗?”医生大妈问,毕竟小门诊快要关门了。
戚澈看了眼吊瓶,已经快完了,而外面短短几分钟就走得没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