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证,身份证复印件放进档案袋里,打电话叫助理进来,让他拿去明证局帮我办下离婚手续。
可等他下了楼,我却又后悔了,又打电话把他叫回来。
她从小那么爱缠着我,说话也爱出尔反尔,说不定过两天她又回回来了呢。
我比以往提早下班,能不自己外出应酬的生意都扔给了助理打理,可是每次回去,家里还是和早上走的时候一样,没有多也没有少什么东西,也没有谁的突然出现。
我想,自己大概是有病,她在的时候,没有像这样早点下班,多陪她一下,没有期待过她的突然出现,甚至有时候还故意冷落她,现在人都走了,怎样都无法弥补那些过错和错过了吧。
杜云同大概是公司里最了解我的人,即便我什么都没有吩咐他,但他却一直帮我关注着白落落,然后偶尔有意无意的给我透漏白落落的行踪和生活状况。
我的狼狈与难堪,除了白落落,便是杜云同看得最多了。
得知她最终还是去了s市的时候,不气愤是假的,可更多的是紧张,怕她去了那边之后,和傅言会真的好上。
所以在她第一天去非亦的工作室面试的时候,便再坐不住的也去了。
几个人一起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