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了一个小郎中来,看看咋样。”
屋里黑漆漆的,一大开门,刺眼的光线照进屋子。
锦瑟看着周围,虽然有些简单,但倒是干干净净的很。
“咳咳,不是说不乱让你花钱了吗?反正治不好了,你就留着花,别花在我这废人身上。”
那男人面黄肌瘦,不时的还咳两声,头发还有些微微发白,身上盖了一个旧的棉被。
屋里一个破旧的柜子,一个脸盆,一张破旧的床,旁边的椅子上还有一块破了几个洞的老虎皮。由此可见,这男人曾经是个打猎的好手。
李婶听到他的话,暗自抹抹泪,河东狮吼,“叫你看你就看,磨磨唧唧。”
锦瑟轻轻一笑,这两口子的相处模式还是真……都为对方考虑。
“是啊,叔。我就给你瞧瞧。不要钱的。”
男人微微愣了一下,“一个小孩子闹什么闹?”回头向李婶说,“咱家不还有一个杂面的玉米饼子吗?拿出来给孩子吃,看都多久没吃饭了。”
锦瑟急忙摆摆手,“不急。叔,我师先问你几个问题,你这腿是否下雨天剧痛无比?是否伤口溃烂?渐渐的没有知觉?”
男人一愣,“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