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暗暗的恼恨了一声。
云华的眼神微微呆愣片刻,看着锦瑟嘴角的笑意,忽然想起那当时在执法堂的时候,顿时觉得她嘴角的笑容实在是讽刺无比。
“想不到我们会在这儿碰见,凌桓!我们或许是当真有缘呢。”苏妍热切的说着,一身白衣,纤尘不染,像是一朵楚楚可怜的小白花。
锦瑟抬头,对着唐简道:“我们走吧,不过是一些不相干的人!”
唐简摸了摸她的头,“好。”
他的阿锦,怎么容许受别人的委屈!
不相干的人!云华的心砰砰的跳着,只是觉得又有一些莫名其妙,这句话却像是惊雷一般在他的耳朵边炸裂!
云华转身,望着那渐渐地远去的身影,只觉得似乎是有一些分外的熟悉。
他紧紧地捂了捂胸口,空荡荡的,似乎就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般。
云华从怀里拿出师父的命牌,那刻着“望尘”二字,却是闪烁着正常的光亮,一闪一闪。
师父当真是活着的!
胸口之处猛然一阵抽痛!好痛!
他扶着一旁的墙壁,将牌子塞进怀里。
一旁的苏妍虽然没有看清楚牌子上写着什么,但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