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根本无法睁眼直视。
十几秒的时间，光芒消散，重新化作能量波纹环绕于杨凡和旺福周身，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疯狂游动，就像一团闪电缠绕成的不规则雷球。
一分钟后，雷球化作并排的五张直立光门，一一来回平移穿梭于一人一狗的身体。
杨凡紧紧咬牙忍着剧痛，面庞扭曲，额头豆大的汗珠如下雨。
这种痛苦比当初第一次用黄泉水泡澡时更强百倍，真就像拿着无数根丝线般的利器从体内往外慢慢拉锯，一下一下，连续五次，然后接着再来。
所谓的凌迟处死千刀万剐，也不过如此。
旺福的反应就很直观，疼得发疯似的嗷嗷直叫，要不是杨建业打出一道元气将其束缚在原地，此刻早就冲出阵法撞墙而死。
好在时间不是很长，大概又过了两分多钟。
光门从杨凡和旺福体内挤出来一人一狗两个小人小狗影子，藏身于拳头般那么大的气泡之中，其中正有一道暗红色的丝线缠绕，正一步一步慢慢往外挪动。
花和尚夜不归一喜，叫道：“主公！可行！”
其实三天前几人研究这阵法的时候还不是很确定，理论上是可以，但实际操作变数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