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功法也没问题，难道是体质特殊？
杨建业：“具体得看到人才好判断，爷爷现在军中大营，要半个月回冥魇城，到时我寄点特产给你顺便上去看看，你带上她。”
“好，谢谢爷爷！”
杨建业瞥了一眼，“爷爷上次跟你提的事，你考虑没有，有没有跟她说？”
“什么？”杨凡一愣，转瞬明白爷爷指的是杨家香火的问题。
杨建业：“这事没得商量，杨家延续下来不能到你这就断了，你以后得道成仙离了蓝星，必须在阳间留后。”
杨凡沉默了下道：“那我也不能做不负责任的人吧，生米都煮成熟饭了。”
“那我不管，要么你就和她商量，再娶一个。”
杨凡：“……”
杨建业继续道：“她能修仙，时间多的是，你娶个普通人延续香火，一百年后你照样可以和她在一起。”
“如果生女儿呢。”
“那就一直生。”
“我又不是种牛。”
“传宗接代天经地义，不是种牛也得变成种牛！”
杨凡凌乱：“……”
“行了，没其他事就挂电话吧，一会得召集鬼将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