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圣香老师的英文课谈不上生动,她是个漂亮的老师,但她的讲课有些乏味,从头到脚她都在按照书本顺序照着念,毫无意外乐趣,好在我是第一天第一堂课,无论多乏味还不至于被瞌睡袭击,然而我开始失去听讲的耐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从左侧后方的角度,开始仔细审视了一下这个班级。
这间教室里加上我只有二十个人,和过去我念书的学校班级比较,算是人数非常少的,与其说人少,不如说人数编制很不正常,从我进门的那一刻起,就觉得教室里的画面有种说不出来的不协调感,上课前混乱嘈杂的氛围中夹杂着一丝不能融入其中的阴冷,就好像存在着某种不属于这里的东西...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但也许是我比较敏感,断了链的记忆不完整,可这种缺陷却让我非常容易察觉某些细微的事物,比如不经意间在这个屋顶看到另一个屋顶上停歇的鸟儿,眨眼它就飞走的瞬间,我甚至能准确记下它低头梳理过几次自己的羽毛,映象非常清晰,但如果遇到我‘发作’以后就什么都忘记了,恢复期的记忆对那种曾经闪现的画面感应特别强烈,总是能率先想起来,慢慢,我逐渐发现当我透过视网膜看到的世界中,有那么一丁点不协调的地方我就能马上察觉到,哪怕它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