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的。”森南医生点头道,“可以这么说。”
被吊在树上的禾谷终于开口了——
“你们找不到的,也不要试图去看——铃兰傀之窗,通往死因之穴。”
“铃兰傀”就这么没有前因后果突兀的出现在这句话中。
那几个同学一头雾水,听不懂那代表着什么,他们放了禾谷,因为有人说禾谷那时的眼神很可怕,不像是人该有的眼神。
话到此处,我突然冒出一个疑问,“老师呢,老师有没有去过禾谷的家,或是见过他的家长?”
我似乎觉得这个就是问题的关键。
森南医生看了我一眼,大概他明白了我最终想表达的意思。
他摇摇头道:“家长是没有见过,禾谷的家确实是个关键问题,老师按照禾谷自己填写的地址去寻访,结果没有找到,看似普通的xx路xx门牌号,去找以后才发现根本不存在。”
除了“禾谷家”是个关键以外,我还意识到一个在讲述中存在的与“某个因素”不谋而合的现象——
无论谁在说关于禾谷的事情——水静也好,桃井也好,森南医生也好,从他们开始讲述后,每个人的口中,只有禾谷的性格、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