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人同学怎么了?”
“他不是请假吗?”
大家在美术教室里素描,坐在我前面的樱树问她身旁的纱良香。
“是呀,从上周就请假到现在,他父亲都来向池泽老师请过两次假了,你说,他是不是和那个人一样有什么奇怪的病啊?”
樱树说完转头看向身后的我,不料正好撞上我也抬头看她,她急忙缩了回去。
——我知道,她口中的“那个人”说的是我,第二次晕倒后,我的终身“缺陷”全班无人不知晓,私底下他们都把那种病称之为“奇怪的病”。
再者,还有纪美的事到现在我也帮不上任何一点忙,我对那时发生的经过仍旧没有丝毫记忆,以至于我感觉所有人当中有人隐约对我抱有怨恨,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
这种特殊时期,有人有这种反应也不奇怪,大家的精神状态都无法处于良好,就算是没来由的怨恨我也不会去在意。
午休时我没等到大伯,直到上课他都没出现过,我没拿到入校登记册,但我把大伯桌上那张照片用手机拍了下来。
我翻看自己的素描本,这节课的任务是临摹一盆花,老师把参照物留下后就离开了教室。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