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五月五日,星期五。
我在车站碰到了森南医生。
从星期一那天起我就一直联系不上他,本来打算下午放学早的话就到医院去看看,没想到在早晨的车站上就被他叫住了。
“小希——!”
我迅速转头,看到森南医生的同时还看到他脖子上戴着个保护套,他的脖子失去了灵活性,整个上半身看上去像服装店里的塑料模特。
他说这是颈椎护围,周一那天给我打完电话以后他不小心伤到了颈椎,直到今天他还在接受牵引治疗,他说伤到颈椎非常危险,搞不好就会高位截瘫,目前的情形来看还算乐观,只要持续治疗一段时间就会康复。
“‘那个’好像很讨厌大家想出来的对策,所以要小心...”
森南医生曾经在电话彼端的提醒又在我耳边响起,就像是某种预示,森南医生是因为在电话里告诉了我“对策”的关键点后才变成这样的吗?
这也只是我的臆测,毫无根据可言。
我关切的问他——还需要多久才能恢复?治疗时会不会有痛苦?...我过分担心他的状况,恐怕也是内心感到把他这个不相干的人牵连进来的愧疚,他一面安慰我说没事一面也问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