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树的地方都没有,房屋后面外围墙的栅栏几乎是紧贴着房子修的。
悠人早就等在门口迎接我们。
“小声点进去,我父亲在睡觉,他晚上还要去港口搬东西。”
我们战战兢兢的跟着悠人进屋,把鞋子脱在玄关门口放好,进来后我突然感到屋子里有种熟悉又不对劲的气息——是教室里那种,没错,是我在原来那间教室感受到的一丝“不属于这里”的阴冷气息。
我们上了二楼悠人的房间,走廊的光线有点暗,我走在最后面,这时听到身后发出“咚”的一声,声音很轻,但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我前面是水静、光辉和桃井,他们似乎没听见,我不禁回头看了一眼——
黑色的楼梯往下延伸着,转角处更暗了,什么都无法看到,我再次转回头时,又一声“咚”
,就好像有球那种东西掉在楼梯上。
悠人拉开他的房间门时,我的视线瞬间明亮起来。
我和水静坐在两个椅子上,桃井和光辉盘腿坐在地板上,这时悠人搬来一个矮桌放到我们中间,同时对我们做了噤声的手势。
只见他在一张纸上写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只能以写信的方式交谈,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