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在大部分人互作陌生的情形下我度过了一个早上的课程,期间有很多不舒服的地方——
比如我和水静小声聊天时会招来其他人厌恶的目光,尽管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厌恶我们,或许从大家开始互相怀疑时就催生出这种负面情绪,其他的小动作也没必要一一枚举,总之就是那种“你就是‘铃兰傀’”的感觉。
大家的心门前面都已经站着“铃兰傀”,无论谁来敲门都会被怀疑。
——心灵死亡。
我不禁又想到木原小纸条上说的话。
——他们正在这样。
当时我回头看他他却在微笑,那种笑容背后的含义,仿佛早已预知到这是“某种必然”。
某种必然...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内情吗?
我突然觉得沉在水底的谜团比上浮要多得多。
教室里过于阴沉,我实在是觉得憋闷,所以打算午休时间出去外面走走,收拾书包时,我发现里面不知何时多了一样不属于我的东西——
一张有卡通印花的纸巾,上面字迹潦草的写着——
你右手边那组第三个座位的家伙写了你的名字。
认不出是谁的笔迹,实在写的太乱了,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