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个都摇头了,说明至少在我们当中没有把其中一个当做“K”来看待。
随之我们又互相看看彼此,好像在做某种确认一样,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写的名字是不是和我一样,但我写的那个人——我认为在所有人当中,那个人最有可能是“K”。
“现在情况已经变了,悠人同学的回信怎么办?”
我问道。
“说起来我没去学校以后一直是把回信写好放在家里,本来想让我父亲送到学校去的,但最终没那样做,那是因为发觉情况变得不可控制了,好像回信已经不能阻止厄运来临...”
悠人没再继续往下写,而是在纸上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新对策”一定有效吗——?也许就是这个问号代表的全部意思。
“嗯...虽然没有什么道理和逻辑能证明,但这是目前最可靠的办法!”
桃井在这段话后面加注了惊叹号来强调这个对策的必要性和肯定性。
“可悠人同学出不去怎么办?”
“我家距离悠人家算最近的一个,可以放学后来取第二天的回信,就让我来负责完成这件事吧。”
光辉主动提出自己可以承担这件事情,大家也没有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