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问题我和木原谁都没作答,时间也渐进到更晚的阶段,无法做出结论的事情再讨论下去只会虚耗时间,木原也发觉有个男人三番五次在路边看看我们,随后又走进身后的大楼内。
——那是我父亲,他只是下来关注我的行踪,顺便再无声的提醒我们已经很晚了。
“琉璃希,无论能活着的时间还有多久,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了。”
听到这种话,我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只是微微张着嘴打算和他道别。
是啊——这话也挺对的,无论用在什么时候...
我还是带着困惑,带着说不清的迷茫,也许还有某种程度的害怕。
“新对策”的实施其实并没有完全按照对策内容做到,大家的做法偏离了对策意义,各自给各自心里的K写着回信,一点都不像什么正经“对策”,看上去更像是在盲目的“自保”。
我明白这一点,但没办法去左右所有人的思想,谁是K,至少要拿到入校登记册才能确认,
“琉璃希,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见咯。”
木原不慌不忙和我招手道别,我反应迟钝的回应他,他想了想转身又说道。
“祈祷我们都活的久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