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的话应该不会有问题吧,他大概连‘对策’是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看了名册也没关系。”
“关于‘对策’本身也许还存有我们不知道的某些秩序或是禁忌,以防万一...所以还是请大伯不要随意拿出来。”
我恳请的看着大伯,直到他点头我才移开视线。
总之,现在我和桃井的重任就是想办法如何避开K来告诉大家K是谁!
——然后回信给他!
K收到信件后会如何?“惨遭厄运”吗?这个画面我没勾勒过,也会是几天以后鲜血喷洒着惨死吗?只能留给K去体会了...
我和桃井离开校长办公时已经过了上午十点,不知不觉在大伯那里呆了两个多小时,有关我对大伯的一切谜题也都烟消云散了,大伯对“铃兰傀来信”缄口不提的原因都是来源于健,健的事情对他造成的创伤恐怕不是“闭口不言”就了事的,也许他连想都不愿多想。
时间又往后过了两天,但是,是处在一种怪异的状态下度过的,毕竟每天我都能看到K和我们在一起,在我们中间理所当然的存在着,我心里自然对K有排斥感,甚至蒙着阴影,认为那是一个“不称之为人类”的东西正与我们共存着,仿佛知道对方是连环凶案的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