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下,我终于脱离了“将死”的感受,此时正安静的戴着氧气面罩躺在加护病床上,因为门没关,我隐约能听到有人守候在病房外,并且在七嘴八舌的发出疑问。
“琉璃希同学那个样子...会不会是...”
“应该是她自己的原因吧,若是因为‘铃兰傀’的话...恐怕现在已经...活不了了。”
“希望没什么大碍...”
“看她的样子应该没事了吧?”
“听说她有失忆症,又没有父母,之前一直是寄住她大伯家,也就是校长那里...”
“真的吗?”
“——是啊。”
——什么?
——我没有父母?
——我寄住在大伯家?
这是怎么回事?
零散的记忆中,有些被雾霭笼罩的阴影正在打破思维平衡,我的世界仿佛正准备扭曲成另一个样子。
有种奇怪的影像正在复苏,在努力穿透阻隔的屏障试图告诉我...我第一次见大伯的情形在某个错误的环节上正在发生篡改。
——小希,大伯你还记得吧?刚来这里的那天在机场接我们的那位...
这是父亲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