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玩偶,走道的墙壁已经斑驳不堪,贴在上面的墙纸裂开了无数道裂口,边缘都向外卷曲着,墙角积着污水,空气中弥散着污浊的臭气,一切迹象都让人感到阴腐不堪。
渐渐,我看到走道尽头有两扇对开的玻璃门,有一扇已经倒塌下来,玻璃碎了一地,只剩下斑驳的木框呼扇着,门的里面,似乎有个更宽敞的空间。
我和纯穿过那扇破门后,我环视四周,才发现我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废弃的病区,我们正站在护士站的半圆形桌子前面,左右两边各有两条通道,从我所在的角度看去,都延伸进不可测的黑暗里。
“怎么回事?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石原纯也环顾四下,干涸的喉咙里发出沙哑的问话。
“恐怕我们现在出去再进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
我回答她。
“什么...?”
“这座房子,通着‘那个世界’,每次进来的样子都会不同,那个‘信箱’就藏在这些景象当中。”
纯一知半解的看着我,我没多做解释,毕竟我想起来的东西还很有限,眼下当务之急是替纯处理一下她的伤口,于是我说道。
“纯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找点东西来帮你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