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个阴暗的地方已经站立良久,不知道外面是什么颜色的天空,悬挂的明月是圆盘还是银钩,也听不到萧瑟的风声,只是在这条狭窄昏沉的甬道里这么呆立着,让我想吐,那种没有尽头的无限可怕感,和被世界遗忘的孤寂感,全都层层叠叠把我包围的几近窒息。
这一切归咎于高一D班举行的春季旅行活动,全班二十个同学在没有班主任和任何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旅行目的地——雾江公馆。
至于我怎么来到这些废弃建筑里,中间发生的那些荒唐、血腥、令人头晕目眩不为常态的经过我不想再去赘述,在经历过之前那些同学死亡的极端场面后,接受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已经不算艰难了,但对于木原同学的事,我还是有些抵触。
——没错,让我在这条密闭又压抑的窄长通道里窒息的原因还有另一个,看似如异类的木原同学此时就在我旁边微弱的呼吸着,说是异类不为过吧,因为没有常人会在瞬间伤口自愈的,自从我发现这一事实后就没和他说过话,我和他保持着比刚才要稍微远的距离,真是没想到啊,身边一个接一个都不是正常人,我此时才真正彻骨的体会了那句“不是不敢想,是从来没想过。”
木原也只是安静的靠墙蹲在地上,并没像我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