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希,你从学校回来了?不是要参加同学的吊唁吗?”
带着不以为然甚至是有点喜欢被围观者欣赏的骄傲,父亲微笑着松开那只爱抚男孩的手,抽了纸巾把他那玩意儿擦干净后才捡起一件件衣物穿好,做得慢条斯理,不惜让我的目光在他线条紧致又透不出年龄痕迹的修长躯干上长时间驻留。
一旁的男孩早已羞涩难当的齐整好衣服,脸蛋羞成火烧云里最红的两片,低眉敛眼不吭一声,如果不结合刚才那几帧香艳画面,他这么红唇齿白怯生生的清秀模样也许是个看见屋檐下挂晒的女人胸衣都会捂住眼睛的男孩。
看着男孩,突然一瞬间我觉得幸枝在小鹿町的石桥上性-交后死亡真是死不足惜。我确定没人对她性侵犯,我确定。
我放下手里的未能物尽其用的凶器,地灯羸弱的光线几乎把我大半的脸都隐没在黑暗里。就印象分而言我的形象已经和一个阴暗的具有犯罪倾向的问题青少年无异,可以的话我不想再和这个男孩有见面的机会。
“吊唁活动是明天,妈妈就快回来了。”我故意看向男孩,他冲我乖巧又礼貌的笑笑,随后转向父亲低声喃喃了几句,父亲一边轻轻点头一边捏他柔滑的脸蛋,两人在余情未了的眼神中匆匆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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