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带有香水味的修长手指按在我的肩膀上,巨石压挫骨骼的不堪负重感让我重又顺服的坐回椅子上,他依然温之以妍润的声线与笑脸面对我,永远表现得像个最儒雅的绅士,除了打我的时候。
“那好,不谈母亲,来谈谈你的同学,新闻上说死了的那个。”
我的心跳擂鼓般开始加速,预警的鸣音在胸腔里啸叫。
“这事情也没过去多久,就是昨天晚上,对吗?晚饭后——”他耸直如峰的鼻梁凑近我,深褐色的瞳尽管带着笑意却凛如荒漠夜风的寒冷,“你跑出去了,去了哪儿?”
呼吸不由自主的加快,甚至就要停止,内心一遍遍的惶恐出声:他一定发现了那个东西……我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