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韧性很大,斧头用力砍下去,不仅没有看到藤蔓的根部,还被弹了一下。仅在藤蔓根部留下了浅浅的痕迹。
“大意了!”我挠了挠头,接着整个人换了个方向,左手拉住藤蔓,将它绷直。右手的则举起斧头,对着被拉的直立起来的藤蔓,斜向着劈了下去。这一下终于起作用了,虽然没有直接将藤蔓砍断,但是一半已经被砍开了。
接着第二下斧头也被我用力挥下,这一下终于把藤蔓劈断了下来。接下去就是将藤蔓从倒塌的木屋上扯下来。结果再次的出乎了意料,由于藤蔓实在太多。它们在倒塌的房屋上互相缠绕,相互攀爬,以至于我一扯这根被砍断下来的藤蔓,整个屋顶的藤蔓也都被扯的动起来。它们都好像是一体的根本无法单独扯下来,这又与我一开始的想法完全不同了。
整整花了三个小时左右,我是怕到倒塌的树屋上面,将这些藤蔓各个击破,将原本缠绕在一起的它们用斧头逐一砍开。中间一共休息了三次,虽然在树林里,但这片空地上,还是能够晒到太阳。正午的太阳极其毒辣,晒的皮肤火辣辣的痛。
原本趴在一旁休息的小黑,见我将藤蔓全部清理了下来,兴奋了起来,一下子想木屋奔了过来。一头钻进倒塌的屋子里。正在我疑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