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的气氛都不是特别好,因而所有人之间的沟通也少了很多,也没有像之前那样融洽的气氛了。
整个氛围都始终带着一种悲伤的气息。大家都在埋头苦干。短短几天时间,钱哥他们挖了个更大的土灶,这个土灶和炉子要比我做的大一倍以上,而且他们还把我前面做好的这么多瓦胚全部烧制完毕了。
在之前看来,烧制完成所有瓦胚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庞大工程,一直认为这可能会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但没想到,这么快就可以用这些烧制完成的瓦片铺屋顶了。
米达康虽然还没有完全康复起来,但生活早就可以完全自理,他的韧带伤到了,估计还需要一些时日才能做些体力活,而我则在前几天就已经完全恢复原来的状态了。
也许是最后没有独自逃跑,并带着他一起逃生的缘故,米达康一改以前冷漠的样子,开始和我走的比较近,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也许这次的生死经历,也让他醒悟了很多。
通过这几天的交流,对于他为何变成这样子,我有了更深的了解。他之所以变成这样,也是有原因的,他原本的性格并不是如此的,按照他自己的说法,来这里以前他也是非常开朗的一个人。
这次坐邮轮并不是只有米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