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正是穿着这套衣服,大家相处了那么久,每个人的穿着都是很清楚的。我们没有条件更换身上的衣服,所以无论是衣服裤子都是非常破烂的。
米达康捡起一旁那根很长的树枝,蹦着跳了过去,在这个水坑了狠狠的捅了几下,又搅了会。摇摇头停了下来。
“叶清晨呢?”我问米达康!
“不在!只有一个!”米达康再次摇了摇头。这个结果更让我们意外了!这大大出乎了我们两个的猜测。难道最后离开的是叶清晨和一点半?
按照我们的想法,叶清晨就应该是和钱哥一起的,要么一点半死,要么叶清晨和钱哥死。但是现在我们只发现了钱哥的尸体,难道说叶清晨和一点半事先就勾结好了?
这一点我和米达康都没有想到,如果是真的话,那这两个人就真的太恐怖了,我不由从心底冒出一阵冷汗。这样的心机,这么深的计策,实在难以想象会发生在我们的身边。
“会不会在一旁的陷阱里,或者被鳄鱼给吃了?”我想了想又问道。我们离开前可是挖了不少陷阱,总共有五个这样的陷阱。
米达康这次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性,不过这种下雨天,鳄鱼不太可能会出来觅食吧?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