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身,再是下~半~身,再是……尾巴。他拎起尾巴,把它缠在腰间。
“嗨嗨,老马,别哭了!哭多了——伤身啊!”
老马头一扭,不看他:“要你管我!”
那“人”叹了口气,掏出了一包心相印纸巾,递到老马的手里,柔声道:“我不管你,还有谁管你呢?”
老马破涕为笑,擦了擦眼泪:“老牛啊,还是你对我好哇!”
“嗨,说这些干什么,咱哥俩都多少年的老兄弟了——抽烟吗?10块钱一包的中南海。”
两个老头子坐在马路牙子上,喷云吐雾,久久不语。
“呃,老马,我问你,许兄弟……配的那东西,是不是你偷偷拿走了?”老牛忽然道。
老马手上烟头一抖,紧张地往四周去看。
“别担心,许兄弟要到下个月,才能回来呢。”老牛的话让老马稍稍放心。
看得出来,他对老牛口中的“许兄弟”非常忌惮。
“我下午检查许兄弟留下的东西,发现少了那瓶药剂,我猜,是不是……你放心,我谁也没说!”老牛看着他。
老马点点头:“是我拿的。”
老牛皱着眉,小声地责怪道:“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