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祖爷点了点头,田淼或许是哭累了,蜷缩在了牛烎怀里睡了起来。
跟过来的牛二蛋对着牛烎竖了竖大拇指,“牛哥,我发现我对你已经服的没法治了!”
“滚蛋,赶紧回部队,小心处分!”
“那好,我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咱们再聚!”
刘寡妇的丧事办的并不是多么隆重,没有那么多繁琐的程序,什么两天吊丧三天下葬,一个寡妇没有这么高的待遇,也跟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有关。
麦田里,两平方的黄土堆,甚至连块石碑都没有。
因为刘寡妇作风的原因,村里全都否决了夫妻伴葬的习俗,没让刘寡妇进村里的大坟场,而是套着石棺埋在了自家的田地里。
如果牛烎不娶田淼,估计刘寡妇会用木棺埋在荒地里,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那些打洞的东西啃了个干净。
至于火化,现在村里还没有那么严。
田淼自从刘寡妇死了后,连续一周,一直醒了哭,哭了睡,甚至梦中都能被哭醒,谁劝都没办法,最后两只眼睛都哭水肿了。
无奈的牛烎来了招狠的,直接凑没人的时候用嘴堵住了小娘们咧着哭的嘴巴,顺便再屁股上打了几下,然后小娘们醒了,这招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