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看待着一切事物。
漠不关心,又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冷漠。
“克里斯蒂安娜圣使大人......”旁边也站出来一个祭祀,对着我说了很多话。
我照旧一个字都听不懂,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他们两个人,又想再次开口说话,但被我盯的很是不适,最后,他们两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自己退下去了。
看着他们两个退下去,什么话也不说了,我再次冷冷地扫视了其他的祭祀们。本来还有点蠢蠢欲动的祭祀们,都不在说话了,也不在动作了。像一个个雕塑站着,等待着我的发话。
我站起来,腰部的酸痛得到了缓解,我看着他们,开口了:“不得吵闹。”我说的是高深的祭祀文字,这样的文字在场只有几个人能听懂,而能够听懂的人,都不知道有没有五个。
其实,我是想说别的,但是,憋了半天,也找不到一句可以让他们听得懂的话,没办法,只能说出一句,我能够讲出来的,他们听得懂的话了。
说完以后,我突然觉得,这句话,好没有力量。
祭祀们面面相觑了很久,他们一起跪下,下回的很实在,膝盖碰在地板上的声音,我听的很是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