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干净的布擦干净他身上的血迹,然后给他的伤口涂药。
涂药的过程中他一声不吭,我以为是伤口不深他不痛,下手也就没个轻重。涂好以后,我抬头,看见达吉斯咬住自己的嘴唇,忍住疼痛。
“痛怎么不说出来?”我说。
“我怕我一说痛,鲁元会自责,所以,我就不说痛。”达吉斯抽抽鼻子,对我说。
“傻。”我冲他说,随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达吉斯也自觉靠着我躺下,凑近我使劲闻了一下,就安心躺着睡觉。
翌日。
我正在给达吉斯换药,祭司直接冲进来,跪在地上对我说:“神,愚民有一个疑难,要寻求神的帮助。”
“什么?”我出口说着,随意摇晃着自己的尾巴。
“河畔突然出现了一种邪灵。”祭司说,“这种邪灵是横着走的,他身体部分受到一层壳的保护,这些像盾壮的壳,头部有触角,邪灵的胸前有一对附属肢备有强壮的螯,它们走路的模样独特而有趣,横着地走而不是往前直行。”
听完祭司的描述,我微皱眉头,“可有抓到一个?”
“有有有,为了抓到它,我们还用了不少的神官,甚至有一个祭司被邪灵夹伤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