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抛,小酒坛飞起。清原立即收势,凌空跃起,却被一颗小石子击中腰部,掉了下来。
“师兄!你耍诈!”清原气得跳脚,眼睁睁看小酒坛稳稳落在师兄手里。
邢晏却对她的控诉充耳不闻,仰首灌酒,拖着步子走向躺椅,看都不看她一眼。
清原使劲绞着衣襟,连连跺脚。
随后走到邢晏身边,居高临下地看他:“师兄!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圆滑世故吗?你不是对大人物都能违心地溜须拍马吗?今晚何必驳了大人美意,不去凌月楼赴宴?”
“清原——”邢晏微微坐起,招呼清原坐在自己脚边,缓缓说道,“清原,为兄记得你最看不得我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你说这是自我作贱,你还骂我虚伪,骂我辜负老爹的期望。忘了吗?”
清原撇头不语。
邢晏笑笑,灌下一口酒,问:“怎么师兄改了,你却不喜欢?”
“师兄……”清原倔强地咬住下唇,过了许久才闷闷道,“你在怪我意气用事?”
邢晏笑着摇头,怜惜地抚上她清秀的脸颊:“你啊,不适合官场。走了也好!可是你下午……”一想起他亲自去月扇坊逮人的场景,就止不住气结。
“我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