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怕是早被扎成窟窿了。
暮阳没空搭理伏伦。她在慕清风手臂上摸到一手血,也看清了他渐白的脸。
要穿过密集的箭矢来救她,怎能不受伤?
“叫大夫!快!”暮阳仰头,冲伏伦吼。
慕清风习惯性去拽她衣袖:“暮儿,我没事,别担心。”
伏伦撇撇嘴:“不过是小伤罢了,你们先上来,我替他包扎。”
当然,慕清风没有接受他的好意。在任何对暮儿有过非分之想的男人面前,他是绝对不会示弱的!
因为伤在右手臂,包扎起来不是很顺手,他在伏伦给他安排的房间里倒腾了许久。出来时不见暮阳,却见伏伦靠在柱子上,上上下下将自个打量着。
“你是和尚吗?”
“是啊。”慕清风摸了摸红衣袈裟,大方承认。
伏伦皱眉,又问:“你喜欢那个中原女人?你叫她暮儿?”
“对啊。”慕清风再一次大方承认,“我深爱她。”
伏伦眉头皱得更深,似乎在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我听说,你们中原出家做和尚的必须清心寡欲,你怎么……怎么……”
“别人修佛、修道,我修心,不可一概而论。”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