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像是一个正常人。可是能读懂唇语的人终究不多，她只得去拿纸笔才能和夜一沟通。
“我不能说话了，你就凑合着看吧。”舒窈迅速写下这么一行字，随意的笔迹，却把夜一惊到了。
“怎么会这样？是上次落入湖里的后遗症？”
舒窈点点头，虽然表情平静，可内心不免还是会有些后悔，若是知道自己救人是这样的结果，当初很可能没有勇气跳下去。不过文妁华如果淹死在那里，她的下场只会更惨吧，还真是怎样都是错啊！
夜一有些不信的把上舒窈的脉搏，“这，寒毒居然清除了？难道是全部集中到喉咙了！”
“可能吧，韩大夫说我的嗓子内部都变形了，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起码我现在能感受到内息了。”没有了寒毒的折磨，舒窈来大姨妈时也不是很痛了，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跟他说了。
“你张嘴我看看。”夜一还从没听过这样的情况，虽然他不是大夫，但还是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病症。
“天色这么暗，你能看到什么啊？”纵使练武之人五感会灵敏些，可也没变态到这种地步吧？
“你迎着月光就好了，我视力本就比常人要好些。”夜一这时的脸色很凝重，完全没了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