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依旧平淡冷清,在凌恒云眼中,就算是苏州府台死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谁关心死得是谁啊?重点是蛊毒!”祁若淳气急,若只是死了一个小妾与他何干?
“蛊毒?那又怎样,我竟不知苏州的仵作还能认出蛊毒的死因了?”凌恒云很是不屑,蛊毒之所以被人惧怕,就是因为它的神秘,又岂是常人能轻易辨别出的?
“若是平常的仵作我也不会相信,可是这人做了三十多年,还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更重要的是,这位仵作的爷爷在前朝曾遇到过同样的案子,死者的症状一模一样。”
祁若淳说到这里,凌恒云才重视起来。“那为什么死的只是一个小妾?南疆的人若是想引起混乱,不如直接弄死这位府台。”
“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能接触到他的爱妾,想必也不难给府台大人下毒。”祁若淳本不想趟这浑水,可凌恒云的名气实在太大,苏州城里能叫上名号的人都知道他在这里,此事恐怕是躲不掉了。
“所以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去验尸?”凌恒云本就疲惫的脸色更不好了。
“这,事关南疆,你最好去看看吧。”祁若淳也不敢说硬话,只是好声好气的同凌恒云说理。
但凌恒云却不想给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