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仓鼠上黑下白的皮毛瞬间变为乌紫。
毒液也顺着它的牙齿刺进了车夫的咽喉,车夫的瞳孔缓缓散开,保持着僵硬地立着的姿势。
好像一副凝固的画。
两滴眼泪从九悦的眼角流下,还没落到唇边,什么东西已经凉凉地抵在她的喉间。
千浔的剑尖也在同时抵在了落魄书生的后颈。
方才车夫那一刀砍下,麻痹的神经在痛意再次下复苏了几分。
落魄书生在千浔的愈发凌厉的剑招攻击下拙力难支,便顺势倒下几滚,手里折扇收起,变为了一柄匕首式的漆黑利器,抵在九悦的喉间。
又是一幅凝固的画。
凝固的画里,最先动的是那只乌紫乌紫的仓鼠,它像一朵软绵绵的蓬絮,被风吹得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又是一口,咬在了落魄书生的脚踝。
一股黑紫气顺着直往上涌,黑气如龙,转瞬便越过他肩头,直接冲上了他的脖颈和脸上。
落魄书生的折扇终于垂下。
九悦伸手想去摸摸那个再也不动的仓鼠,手却被千浔用剑脊打落。
“别碰,有毒。”
九悦咧咧嘴,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