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板咆哮,拿起案板上剁猪肉的刀子从厨房里冲出来。
九悦撇撇嘴,“哎呦哎呦”把肩上披着顺手捡来的白毛巾往桌上一掷,蹦蹦跳跳地跑了。
千浔笑着摇了摇头,多付了几文钱,跟了出去。
下注的人从早晨排到了下午,排队的长龙终于一点一点的缩短。
还好九悦有先见之明,她拉着师兄不紧不慢地看了一场“三打白骨精”的皮影戏,听长相滑稽挺着肚子活像两个弥罗佛的胖子讲了段相声,什么烦恼都抛到了烟消云外,笑容明媚。
“师兄,你买常烈赢,还是买舒晖赢?按赔率来看,好像投常烈的人多一点,但是咧,我们好像和舒晖要熟一点,我觉得舒晖他好像放水了,没有尽全力的样子……”
“我们投离采儿吧……”
“啥?”九悦怀疑她的耳朵出了点问题,脱口而出,“离采儿是谁?”
“离采儿就是……”
“停停停,我当然知道离采儿是谁,就是那个动作慢腾慢腾的。天啊,师兄您没发烧吧,干嘛想不开?”
“我觉得她会赢。”
“师兄?别的我都信你……这个,”九悦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她想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