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特越是底子不干净,他很怀疑春风一度之后过不了几个月,就会接到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说自己多了个孩子。
“嘀嘀咕咕的念叨什么呢?”艾米·拉佩笑得很甜,如同放了长假出来玩的小学女生,明明是在礼品店里挑选纪念品,却始终没有撒开梁葆光的手一直拉着他走,“你觉得这个发箍好看吗。”
梁葆光挠了挠头,艾米·拉佩典型的北欧脸完全是禁欲系的,戴着个可爱的老鼠耳朵发箍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发箍不好看,你好看。”梁葆光出门前脑袋没被门板夹过,知道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不过一想到“禁欲系”这个词,他的眼前不知为何忽然浮现出那姐妹俩的脸来。
说起来两边的交集其实并不多,但彼此留下的印象却足够深刻。
乐天世界十一点闭馆,十点半不到就开始播送通知让游客们出去,虽然没有像超市里一样来一曲萨克斯风的《回家》应应景,但设施关闭店铺封门,就算继续赖着也没有意思。手里拎了一堆既不值钱也不时尚的小玩意儿,心满意足的艾米·拉佩笑得像是个八十来斤的孩子,完全看不出来是给国际大牌走秀的新生代超模,“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如何?”
韩国人对咖啡的喜爱比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