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动于衷地依旧坐着不动。
“玛丽亚,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梁医生……”卡尔·亚历山大见妻子连理都不理梁葆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等等。”梁葆光制止了卡尔·亚历山大,从李侑晶白大褂胸口位置的口袋里摘下钢笔手电,对着玛丽亚的眼睛晃了两下,“不管你女儿得的是什么病,你的妻子显然也有,因为她现在也在梦游。”
病的范围被缩小到了“遗传病”之中,情况似乎一下子变得简单了起来,但事实上梁葆光还是无能为力,因为可能性实在太多了,验证其中的一种就要花费将近一周的时间,而肾脏衰竭还不能做透析的克劳迪娅根本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卡尔先生,你们来韩国旅游是你妻子提议的对吗?”
“没错。”卡尔·亚历山大点点头。
“好的,现在请叫醒你的妻子,麻烦了。”梁葆光叹了一口气,神情十分微妙。
玛丽亚·亚历山大被丈夫在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回过神来的她完全没弄清楚情况,很惊讶自己为什么会被几个人围着,也不清楚这几个人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克劳迪娅呢?”
“亚历山大夫人,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梁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