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倒下之后,朴海瑛就一直跟弟弟相依为命,如今在这个世界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人无疑就是弟弟了,所以在看到朴海仁被梁葆光照了几下就到底抽搐后立马慌了神,飞扑过去按住了弟弟不断抽动的身体,“梁医生,你对他做了什么?”
“先是自然阳光,后是会客厅的电灯,再然后是我手上的医用小手电,每一种光的波长都有所不同,这样的光不断闪烁便会刺激自主神经,给人造成一种正坐在摇摆不定的船上的假象。”因为发问的是一个风情漫漫还特别漂亮的年上努纳,所以梁葆光勉为其难地解释了一番,“所以,我只是利用光线把他送上了船。”
“您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看着手忙脚乱处理朴海仁状况的姜苿萦,她也有点生气了,也就是会客厅里头比较宽敞,不然摔倒的时候磕着碰着算谁的去?
“意义大了去了,这样做可以让我确认他是否有癫痫,现在看来结果是肯定的。”在西奈山医院的时候梁葆光经常做类似的事情,想投诉他的人能从院长办公室一直排到底楼电梯口,然而他依然习惯于这样做。
癫痫发作起来很突然,但症状去得也很快,只是简单地处理了一下放到病床上,几分钟后朴海仁的症状就自行缓解了。看着姜苿萦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