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葆光这两天一直很“丧”,连带着姜苿萦也跟着情绪不好,两人坐在办公室里面对面的时候气氛自然更加压抑,“别一天到晚哭丧着个脸,光看着都影响我心情,到现在都没理出头绪就是你太碍眼的关系。”
碍眼?因为人长得漂亮成绩还特别好,姜苿萦一直都是被同龄羡慕,被长辈喜欢的“别人家的孩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见别人将这个词和她联系起来。梁葆光是老板,惹肯定是惹不起的,只能躲着点了,不过她也不是没脾气的,“我碍眼,您不是整天发呆吗,什么时候瞧过我?”
“我那不叫发呆,而是在思考。”梁葆光这段时间脑细胞死了一堆,因为患者李厚缘对造影剂过敏,核磁共振彻底没法做了,所以他即便下了诊断也没有依据可言,忽悠病人接受治疗方案并不难,但他没法说服姜苿萦,也没法说服他自己。
在办公室里坐了两个多小时依旧一无所获,梁葆光觉得越来越烦躁,光靠抽烟无法排遣心中的烦闷,便脱了白大褂准备出去转转。人刚走到门口,就看到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顺着路边停了下来,这是李富真的座驾,“努纳,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儿的?”
刚下车的李富真还没拿好东西,正指使秘书郭世媛帮她拎包,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