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斯心安理得地做一条咸鱼的时候,他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正在喝咖啡的他差点没把咖啡灌进脖子里。一看来电显示是Dean他赶忙接通,“院长,有事找我?”
“你长本事了,呆了两天把他的那套全学会了,一上午居然有三个病人向我投诉,你到底是怎么坐诊的?”电话那头的老头非常恼火,能把投诉递到他面前的都不会是普通小市民,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年底他们要重新审定保险预算,还指望这些社会各界的朋友帮忙呢。
“噗!”埃里克·罗斯嘴里的咖啡全都喷到了地板上,休息室里的另外一个医生是手外的主管,跟他是十几年的老交情了,连忙站起来帮他擦咖啡渍,还非常热心地问他是不是肝火犯胃,七情内伤。
“那个,今天我家儿子在学校闯祸了,我,我……我有点不在状态。”纠结了半天埃里克·罗斯还是不敢说他上班的时候溜出去了,被扣工资他完全不在乎,可是按照医院专门为“老杆子”们定制的制度,逃班者要补足三倍的门诊时间,这才是他最不愿意的。
梁葆光看看时间,四个小时一过立马就离开了门诊办公室,埃里克·罗斯不喜欢坐门诊,他同意也不喜欢,这大概是所有主管级别医师的通病:不喜欢普通病例。走进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