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你,换个医生我早一巴掌呼过去了。”张伯伦·沃特森扬了一下手,梁葆光这欠揍的性格还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不过他对自己的兄弟很了解,如果问题严重的话肯定不会是这副模样,所以他的心情也很放松,像平常一样开开玩笑。
梁葆光耸耸肩,继续翻看他手上的《柳叶刀》。上次那个唤醒沉睡了十多年植物人的病例,他整理了一下当作典型,又从宾夕法尼亚大学医院拿了几十组其他病例凑了凑,跟当年读书时的恩师联名发了一篇论文,这一期正好有登,“有些症状,只会随着病程的进展而显现,现在等着就好。”
“唉,真羡慕你自己开诊所,而且还是你挑病人而不是病人挑你的那种。”梁葆光的梁氏诊所,只给有限的病人做诊断,即便最忙的时候每天也只接两位病人而已,完全不像他在阿富汗和非洲的时候,常年工作十几个小时还处理不完所有的病号。
“羡慕的话你自己也可以开诊所啊,反正唐宁有得是钱。”张伯伦·沃特森的老爹唐宁·沃特森是全纽约都数得上号的企业家,自掏腰包开个大型综合医院都没太大压力,搞个小诊所就更加不成问题了。
“算了吧,我才不要他沾血的钱。”张伯伦·沃特森从哈佛毕业之后就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