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可是万水见到她，眼神很陌生。
徐丽雅在一边儿提醒万水：“跳跳？你不是闹着要见端端嘛？她来了，你怎么不说话？”
“端端？妈妈你不要骗我，端端不是长这样啊。”
万水撇撇嘴，还把脑袋扭到一边，不去看二端。
二端和徐丽雅对视一眼，都有点搞不清状况，不是说闹着要见二端嘛，这人来了，怎么还不是了呢？
难道脑子坏掉了？
“跳跳，这就是端端呀？你不认识了？”
徐丽雅平静了一下，试探地问闹脾气的万水。
万水听妈妈这么问，有些不高兴地瞪着妈妈。
“妈妈，端端明明才七八岁，你看她都十几岁了啊。”
他这理直气壮的样子，弄得徐丽雅语塞。难道这孩子脑子真不好使了？怎么会认为二端才七八岁？那不就是他们第一次遇上的时候的年纪么？
“那你几岁？”
二端觉着万水这是有点记忆错乱了吧？她上前一步，问万水。
“十岁啊。”
万水特别自然地回答。
要不是现在不和适宜，二端真的差点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