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参观可以，但你要发展我的客户，老子neng死你！”
“噗！”
李垂文真的没忍住，大师也太他妈世俗烟火了吧？
他又问：“那你们刚才为什么还这么客气？”
赵辉却一副习以为常的态度：“这话说的……咱们跟老美就算有矛盾，他们的外交使节过来了，也一样要热情招待啊！”
“懂了！”
李垂文算是领教了这行的内卷程度了，也难怪赵辉想要另谋他职，每一行光鲜的背后，必然有着巨大的压力，年纪大了、精力跟不上了，就得转行了。
如今这份工作对于赵辉来说，轻轻松松，完全在发挥他的本行和人脉，无需动太多脑筋就能有媲美上市公司CEO的收入。
上师也是要恰饭的嘛！
……
活动中途他俩撤了，奥迪车上李垂文聊着这天的见闻。
“果然不来燕京就不知道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开了眼了，回去南州跟那帮朋友的谈资就不愁了。”
赵辉点了点头，再告诉他：“光是有谈资不够，你还得发展燕京这边的朋友，回头我介绍你认识几个京城大少，改天邀请他们去南州做客，再请三两个明星来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