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何友斌抱着双臂倚在奔驰车门上。
李垂文就从扶手箱里头拿出一根雪茄:“来一根?”
“雪茄我不太习惯,我还是喜欢这个!”何友斌讨掏出一包中华来。
李垂文把打火机抛给他,自己拿起雪茄,剪掉了尾端,划上一根火柴,烤了烤,叼在嘴里慢慢加热至点着,吸上一口,享受片刻悠闲。
不过所里头的场景可不是享受了,大头陈进去这十天,那真的不是人过的日子,在外头,他有小弟有关系,打了人也叫嚣着有人罩着不怕。
但这次直接被剪掉翅膀,拔掉牙齿了,扔进拘留所里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还跟三个彪形大汉关一起。
关键特么这三人搞三班倒,他们每人每天八小时的干活啊!
他没有一天能好好睡过!
脑袋给按在小便池里都不是一回两回了,他哭着求饶无数次,管教也当做没听到一样。
最后求爷爷告奶奶,他总算明白自己招惹了谁,也不能说具体谁了,而是一群什么样的人!
南州的何友斌,他背后是地产大亨马涛,坊间流言甚多的西康帮大佬……当他知道这个名字后,就明白了自己只能认栽!
这就像一座巍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