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辛辣的点评，可惜这几个人凑一块反而减分，写出来的就是陈词滥调，没有趣味性，没有吸引人的焦点，就算花钱用力推上去了，也不一定能热搜。
于是赵辉调转方向，既然不能靠数量取胜，那么就靠质量，针对当下股市经济走势不再采取特定观点，而是两个都要！
“我有个很经典的操作，将目标客户群体分为两份，分别给他们宣扬看涨和看跌的观点，取命中的那一批客户，继续分为两份，再度宣扬看涨和看跌两种观点，再取的其中命中的一批分两份……如此重复几次后，你将会获得一群预测全部命中，对你极其狂热的信徒！”
李垂文惊讶，虽然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心里头总感觉不太靠谱：“我怎么感觉是个馊主意？”
赵辉非常坚信这事能成：“这样操作的数量虽然获得的人数比较少，但质量那是绝对过硬的，俗话说一个铁杆胜过千百个路人，关键是该怎么隔离两种观点的群体信息交流，这显然就需要给证券公司买客户信息的钱了……”
听出老赵要坑蒙拐骗的意图后，李垂文急忙摇头：“可打住！我这不是骗钱，我是真的有这个实力拿出成绩来让大家信服的，老赵你越说越往歪路子走了！”
赵辉虽然办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