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监控跟员工,哪一个不是看着我被你强迫性的带走,要澄清,你以为有多难,我如果真因你这颗老鼠屎沾了臭,也可以随时回法国”
闻言,他转头,疾言厉色“你藏了4年,现在再想离开,你以为这么轻易”
她迎上他的目光,眼睛里全是冷意“你要追忆恐怕是找错人了,我是我,不是你口中装什么温声细语的那个人”
他眉眼俱冷“我倒要看看你这出戏要演到什么时候”
人潮涌动的机场,闸口处,一人戴着浅灰色的鸭舌帽,挺拔的身材包裹于几何纹路的大衣里,眉眼冷峻,长身玉立,独有那一身温冷的气质。
匍一出闸,修长的大手取出手机开机,脚下的步伐没有一刻停顿,身后,有一道小小的时尚身影亦步亦趋小跑地跟着,时不时探着脑袋追锁着前面高大的身影,深怕一不小心就被自己跟丢。
手机好几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号码所打来,屏幕上那一个备注匍映进眼帘,那颗面对谁都是坚硬的心,顷刻间便软了下来。
这丫头,怕是担心坏了!
疾驰的跑车内硝烟弥漫,车上的那张小脸早已不复上车前的红润,她将慌乱不安掩在心底,不让驾驶座的那个人看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