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扣，已经不再是以血的对手了。
“既然如此，那你凭什么进入尸灵殿，还不快滚！”以血说道。
“你……你给我等着。”苦疢气得呼吸急促，指着以血，却硬是不敢动手。
“不走是吗？那我送你。”说完，以血一掌拍出。
苦疢感觉胸前一痛，整个身子倒飞了出去。
此刻，宫殿之中，便只剩下了三天与以血。
沉默许久，以血才开口说道：“空守大人已经知道了。”
三天点头道：“恩。”
以血叹了口气，说道：“我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包庇他？”
三天笑了笑，说道：“我也不知道。”
以血再次叹息，心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类情感吗？
三天不是尸灵，他是万尸城中唯一的一个人类。
不过，自从南都回来之后，以血发现三天身上多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出来，但是他能感觉到，三天的脸上多了一种东西，叫做笑容。
以血转身准备离去，走了几步后，又回头道：“哦对了，和你说一声，刚才空守大人已经下了命令，让杀涅前往南都，收回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