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怎么处理？”方寒看着倒在地上的师徒二人，问道。
“不用管他们，不重要。”柳凡摇摇头。
这师徒二人的生死对他来说没有半点意义。
“那咱们出去吧。”方寒也懒得管他们，笑着点头。
在走出山洞的路上，他有好几次都想询问对方的身份，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免得引来对方的不喜。
到了外面后，柳凡就跟方寒告了别，离开了这里。
朝着柳凡离去的方向看了会，方寒才摘下脸上的面罩。
这是一张年轻帅气的脸，大约二十出头的年纪，他此刻脸上满是刚毅的神色。
总有一天，我会超越你的。
柳凡在秋霞山脚找了一个地方换下了夜行衣，然后就回到了市区的住处。
在回来的路上，他还给蔡蓉儿发了一条短信，告知了此行的结果。
蔡蓉儿回了一个“点赞”的卡通表情。
第二天一大早，柳凡刚起床没多久，乔如雪就打来了电话。
“柳凡，你昨天晚上来过萧家吗？”摁下接听键后，乔如雪在电话里问道。
“嗯。”柳凡打了一个哈欠，回应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