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声问。
王恩佑顿时就不吭声了。
他确实治不好，不过在他看来也并不算严重，所以没有放在心上。
柳凡见他不说话，又看着李如山跟李勤两人说道：“李二爷身上除了脑瘤之外，应该还有特发性肺动脉高压病吧。”
李如山心里暗暗一惊，连忙说道：“你怎么知道？”
“刚刚看出来的。”柳凡回答道。
“你光靠肉眼就能看出来？”李勤震惊道。
这种疾病需要借助仪器才能查出来，而柳凡只通过肉眼就能发现？
这也太厉害了吧。
王恩佑心里震撼之余，却又质疑道：“一定是事先有人告诉过你，否则你怎么可能靠眼睛看出来？”
他就算借助仪器，也花了不少的时间才确定这一疾病，这小子靠眼睛就行？
他对此自然不信，因为这太离谱了。
“我可以保证，绝对没有提起过这一点。”李勤举起了手，摇摇头道。
“我也没有说过。”李如山也摇头。
“所以柳兄的确是靠肉眼发现的。”李勤惊奇道，心里狂喜。
柳凡医术如此高明，这也给了他更大的希望。